“你喊后他的脚离开了吗?”灰手人问。
“没有。”那个人道,“他继续用脚挑着我的…下巴。还跟我说…让我说清楚点。”
灰手人又问:“你怎么办?”
“梦里的我在…试着说。”那个人道,“可依然…说不清楚。我张不开嘴,无论说什么,都是‘呜呜’的那种声音。”
灰手人又问:“接着怎样了?”
“接着…他突然间把脚从我下巴下面撤走了。”那个人道,“我的下巴就…再一次磕在了地上,比之前…更疼了。”
灰手人问:“他不让你继续说了?”
那个人道:“他并没就这样放过我…而是…而是继续让我说。”
灰手人问道:“他是怎么说的?”
“他跟我说…现在他又没碰我,我再说不清楚话就…说不过去了。”那个人道。
灰手人问道:“他还让你说刚才的话?”
“是的。”那个人道。
灰手人又问:“你又说了吗?”
“说了。”那个人道,“梦里的我…就…硬是张开嘴,说我…回答,滋味…痛苦。”
灰手人又问:“这次梦里的你说清楚了?”
“是的。”那个人道,“梦里我能感觉到下巴有多疼以及…其他地方有多疼,但…还是说出来了。”
“你的下巴不是贴着地呢吗?”灰手人问。
“我侧着头,暂时让下巴不贴地…让侧脸贴地…说的。”那个人说道,“当时下巴也疼…侧过来抻得身体其他地方会更疼,但…我还是说出了一遍清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