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尽管疼,可你还是在尽力说话?”灰手人问。
“是的。”那个人道,“我甚至想着…如果…嘴疼可以把我疼死,这倒也不错。起码…我不用继续在这黑暗与寒冷中煎熬了。”
灰手人道:“然后出现什么变化了吗?”
“就在我…很努力地说话时,我听到了‘哗啦’一声,好像…好像有什么东西塌了一样。”那个人道。
“你感觉像什么塌了?”灰手人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那个人道,“像…我也不知道…一个木架的声音,对…应该是一个木架塌了的声音。”
灰手人说道:“接着呢?”
“接着…那…血腥气味好像就…不见了,风声也没那么大了。”那个人道,“只是,我的嘴好像…比之前更疼了。”
“你依然不能说话吗?”灰手人问。
“就在我感觉木架塌了的那一刻,我…我感觉我…好像是很快就…有希望说出话来的,但是我必须突破些什么。”那个人道。
“突破什么?”灰手人问。
“突破…突破我自己的忍受力吧…如果我能忍受足够严重的疼痛,就是…就是硬撑着说话,就让我的嘴那么继续疼痛,继续疼痛…我肯定能…能说出话来。”
“你试了吗?”灰手人问。
“试了。”那个人道。